幕後梗大揭密(四): 打破第四道牆!?

此篇文章整理了劇集中所出現過
各種打破第四道牆的方式。


Type 1. 在正劇中直接和觀眾互動

第一任博士時期

劇中最早打破第四道牆的故事出自於史上首個聖誕特輯中，
第一任博士直接地面對螢幕向電視機前的觀眾們說話。

註: 那天首播很碰巧地遇上了聖誕節(1965年12月25日)，
因此一般被認為是此劇的史上首個聖誕特輯。

在該集結尾時，博士突然拿出小酒杯出來表示想要慶祝聖誕節，
並祝福他的夥伴們聖誕節快樂，更接著直接對著螢幕前的觀眾們說:
"歐，還有順帶一提，待在家裡面的你們也全都聖誕節快樂呀!
(Oh, and incidentally, a happy Christmas to all of you at home.)"

(ClassicWho S03E04: The Daleks' Master Plan/G: The Feast of Steven)

後飾演第一任博士的David Bradley也在50週年時重現了此劇情。
(Reconstruction 03: Festive Greeting)

第一任博士對著鏡頭祝福大家聖誕節快樂

第十二任博士時期

直到第十二任博士，才再度出現直接在劇中
打破第四道牆和觀眾互動的例子，即博士對著觀眾們

講解鞋帶悖論(The Bootstrap Paradox)的經典橋段。

在劇中除了博士直接要觀眾們自己去Google以外，

甚至在劇外也真的在網路上準備好了解說的文章，
讓真的去Google的觀眾可以打破第四道牆閱讀。
後更彈奏貝多芬第五號交響曲做為電音版片頭曲前奏。

在此劇集最後又再次點出了問題，並對著鏡頭聳肩。
(NuWho S09E04: Before the Flood)

第十二任博士向觀眾們解釋鞋帶悖論，

並要大家自己去Google準備好的文章

故事的最後也前後呼應地對著鏡頭聳肩

Type 2. 在正劇中面對鏡頭不說話

第四任博士時期

當博士打開K9-Mark II的箱子後對著鏡頭露出微笑。
(ClassicWho S15E06: The Invasion of Time)

第四任博士對著鏡頭露出微笑

第六任博士時期

當眾人都以為Valeyard被摧毀時，
其事實上偽裝成矩陣管理員並對著鏡頭笑而不語。
(ClassicWho S23E04: The Ultimate Foe)

Valeyard對著鏡頭笑而不語

第十一任博士時期

當背景傳來古老童謠的歌聲時，
右眼戴著眼罩的River Song對著鏡頭笑而不語。
(The Wedding of River Song Prequel)

右眼戴著眼罩的River對著鏡頭笑而不語

第十二任博士時期

博士擊敗反派後，沉思並猛然望向鏡頭。
(NuWho S08E01: Deep Breath)

第十二任博士沉思並猛然望向鏡頭

Type 3. 在正劇中對著鏡頭說話給觀眾聽

此為最常見的打破第四道牆的表現手法。

第一任博士時期

反派Tlotoxl曾對著鏡頭表示他會摧毀Barbara Wright。
(ClassicWho S01E06: The Aztecs)

Tlotoxl對著鏡頭說話

第二任博士時期

反派Smythe將軍對著鏡頭說出他對付博士的計畫。
(ClassicWho S06E07: The War Games)

Smythe將軍對著鏡頭說話

第四任博士時期

博士曾在抵達Sevateem星球時對著鏡頭說:
"我覺得這裡不是海德公園，可能是連結不連續性的緣故。
一定要記得修理好那些追蹤器。在我的手帕上打個結(來讓自己記得)。
(I think this is not Hyde Park. Could be a nexial discontinuity.
Must remember to overhaul those tracers. Put a knot in my hanky.)"

並在接著拿出口袋中的手帕時發現上頭已經有個結後又繼續追問:
"不知道這個結是做什麼的? (Wonder what that was for?)"
"稍微看看周遭吧，博士? 為什麼不呢? (Little look around, Doctor? Why not?)"
(ClassicWho S14E04: The Face of Evil)

第四任博士對著鏡頭提醒自己記得修理TARDIS追蹤器

博士在對抗Fendahl期間聽見了一聲槍響後

對著鏡頭說: "時間快不夠用了! (Time's running out!)"

(ClassicWho S15E03: Image of the Fendahl)

第四任博士向觀眾表示時間已快不夠用了

• "我真想知道它們都跑去哪裡了? (I wonder where it all went?)"
  (ClassicWho S15E05: Underworld)
• "即使是音速起子也無法讓我逃離這道門!
  (Even the sonic screwdriver's not going to get me out of this one!)"
  (ClassicWho S15E06: The Invasion of Time)
• "我就是這樣想的。(That's what I thought.)"
  (ClassicWho S16E02: The Pirate Planet)

第四任博士告訴觀眾音速起子沒有用

第五任博士時期

永恆族的Wrack(船難)對著鏡頭
表示第五任博士即將被打敗後大笑。
(ClassicWho S20E05: Enlightenment)

Androzani Major星球Sirius恆星系統企業集團(Conglomerate)
主席Morgus會直接對著鏡頭向觀眾講述自己的內心獨白；

此集導演Graeme Harper表示此為演員John Normington意外導致，

但他最終因其有效加劇了劇情的緊張氣氛而保留了這些獨白片段。

(ClassicWho S21E06: The Caves of Androzani)

Morgus直接對著鏡頭向觀眾講述自己的內心獨白

第六任博士時期

博士在剛重生完後對著鏡頭說:"改變呀親愛的，而且似乎不算是太早!
(Change my dear; and it seems not a moment too soon!)"。
(ClassicWho S21E06: The Caves of Androzani)

第六任博士面對鏡頭向觀眾發表重生感言

第七任博士時期

博士曾面對鏡頭說: "我覺得我可能失算了!
(I think I might have miscalculated!)"。

有趣的是，這是Part 3放在最後一幕的伏筆，
但此段在Part 4的開頭卻完全沒有出現。
(ClassicWho S25E01: Remembrance of the Daleks)

第七任博士面對鏡頭向觀眾表達自己的擔心

第十一任博士時期

Clara Oswald說完"跑吧，你這個聰明的男孩，並記得我。
(Run, you clever boy, and remember.)"後望向鏡頭。
(NuWho S07E01: Asylum of the Daleks)

Clara留完話給第十一任博士後望向鏡頭

第十一任博士則在之後呼應著此句，
面對鏡頭說"看我狂奔吧!(Watch me run!)"。

(NuWho 2012 Christmas Special: The Snowmen)

第十一任博士要觀眾好好看他狂奔

K9小隊時期

K9-Mark 2在結局時對著鏡頭說: "正確(Affirmative.)"。
(K9 S01E26: The Eclipse of the Korven)

K9-Mark 2向觀眾表達肯定的答案

第十二任博士時期

博士對著鏡頭說: "聽(Listen!)"。
(NuWho S08E04: Listen)

第十二任博士要觀眾仔細地聽

Type 4. 在特別短片中與觀眾互動

在番外短片裡，倒是很常出現對著鏡頭說話的畫面。

第二任博士時期

博士曾在前導短片中向觀眾預告了

下個劇集中將遇見的外星人入侵事件。
(此短片後來被劇組重製成動畫版)
(The Web of Fear Teaser)

第二任博士向觀眾介紹接下來的事件(此為重製版本)

第四任博士時期

在眾多宣傳短片中，博士均能夠直接打破第四道牆，

向螢幕前的觀眾講述自己處境與下次播出時間。

(Disney Time Special)(Animal Magic Special)
(Dr. Who for Keep Australia Beautiful)

在聖誕短片中，博士被K9詢問了最想要的聖誕節禮物後，

博士先看向了鏡頭後再望向Romana(第一任肉身)，
最後出現了劇組工作人員們在螢幕外集體大笑的場景。
(Merry Christmas Doctor Who)

第四任博士在番外短片中直接看向鏡頭

第十任博士時期

2005年聖誕互動遊戲中，博士邀請螢幕前的觀眾加入冒險。
(GAME: Attack of the Graske)

2008年的逍遙音樂節(Doctor Who at the Proms)互動影片中，
博士利用宇宙的音樂來創作曲子，並在TARDIS內開啟通往

皇家阿爾伯音樂廳(Royal Albert Hall)的傳送門以將之交給樂團演奏；

後一隻TARDIS上的Graske更趁機穿過該傳送門前往音樂廳搗亂。

(2008 Proms Special: Music of the Spheres)

第十任博士將創作曲扔至皇家阿爾伯音樂廳

Graske前往皇家阿爾伯音樂廳搗亂

2009年，Jack Harkness演員John Barrowman所主持

的《就在今夜(Tonight's the Night)》特別短片中，

演員們甚至直接暗示該劇集情節即發生在Doctor Who片場中。
(Tonight's the Night)(Doctor Who Magazine #410)

演員們在番外短片中暗示情節發生在片場中

第十一任博士時期

2010年的逍遙音樂節互動影片中，
博士以為自己來到2207年的皇家阿爾伯音樂廳。
(2010 Proms Special: The Boy Who Saved the Proms)

2013年的逍遙音樂節互動影片中，博士與Clara Oswald使用
換身票(Hyperscape Body Swap Ticket)前往皇家阿爾伯音樂廳；
(2013 Proms Special: Bodyswap to the Proms)
後在Clara所記錄的冒險便利貼堆中便可看見藏有此換身票。

(NuWho S08E11: Dark Water)

第十一任博士與Clara用換身票前往皇家阿爾伯音樂廳

Clara所記錄的冒險便利貼堆中藏有換身票

2011年的兒童救助慈善短片中，
博士對著鏡頭向觀眾介紹與拍賣自己的服裝。
(2011 Children In Need Special: The Naked Truth)

第十一任博士的服裝變裝秀

2012年的其中一支聖誕特輯前導短片中，

Strax對著鏡頭歡唱改編版聖誕頌歌。

(Songtaran Carols)

Strax歡唱改編版聖誕頌歌

在50周年特輯開播前的BBC短秒數動態影像(Ident)中，
博士對著觀眾們表示特輯的開播時刻即將到來。

(The Clock's Ticking)(It's All Been Leading...)

第十一任博士向觀眾表示50周年特輯即將開播

50周年特輯的介紹影片上也是採取同樣的模式，
Strax、第十一任博士及第十任博士分別出現並對著鏡頭介紹此集，
一開始甚至出現導演不停地親自走到螢幕中糾正錯誤的橋段。
(The Day of the Doctor: Cinema Intro)

後在全境封鎖(Lockdown)的重看活動期間，改由Strax玩偶介紹此集；

其重新檢視了該集對未來集數的影響，並對之進行了幽默的嘲諷。
(Strax Saves the Day)

50周年特輯介紹影片裡，

第十一任博士說錯話後被導演糾正

50周年特輯介紹影片裡，

Strax說錯話後被導演糾正

Strax玩偶重新介紹50周年特輯

班纳曼路幫時期

在S03~S05的前導預告及各集前導短片中，
Clyde Langer對著鏡頭向觀眾介紹此劇的冒險；

在最後被問到"準備好了嗎(Ready?)"時，

其也在回答完"隨時(Always.)"後看向鏡頭。

(The Sarah Jane Adventures S03~S05/Intro)

Clyde向觀眾介紹影集中的冒險

第十三任博士時期

2020年COVID-19爆發全球性瘟疫期間，

其透過影片為正在居家隔離的地球人們打氣。

(A message from the Doctor)

(United we stand, 2m apart.)

第十三任博士拍攝影片為居家隔離中的地球人們打氣

Type 5. 利用雙關同時呼應劇情與觀眾

利用雙關打破第四道牆為最特別的類型，

其既可以直接和觀眾對話，在劇中也解釋得通。

第八任博士時期

當博士時隔多年後再次於螢幕上登場時說了

"我是博士，但可能不是你預期的那個。(I'm the Doctor, 

but probably not the one you were expecting.)"

因為前面Cass對著飛船的電腦說"需要醫生(Doctor)"，

故博士是在回覆她說"我就是Doctor(博士)，

但可能不是Cass所預期需要的那個Doctor(醫生)"。

但同時也因為這個小短片播映於第十一任博士時期間，

所以第八任博士也是看著螢幕對觀眾一語雙關地說: 

"我就是博士，但可能不是你預期的那個(第十一任博士)"。

第八任博士透過雙關的方式

打破第四道牆再次登場

後來較為隱晦的一次則是在博士要重生時，

詢問卡恩姐妹會(Sisterhood of Karn)的Ohila說: 

"會痛嗎?(Will it hurt?)"，且得到回覆: "是的。(Yes.)"

Hurt除了字面上的是"疼痛"意思之外，

也在雙關他的下一任博士的演員John Hurt。

(The Night of the Doctor)

 第八任博士透過雙關的方式
打破第四道牆詢問重生後是不是Hurt

第十一任博士時期

寂靜教會(Church of the Silence)稱最古老的問題"藏在眾目睽睽之下"，

而該問題"Doctor Who?"的確藏在觀眾眼皮底下的每集開頭標題裡。

(NuWho 2013 Christmas Special: The Time of the Doctor)

(NuWho S06E13: The Wedding of River Song)

藏在眾目睽睽下的問題

透過雙關的方式打破第四道牆

後博士曾在50周年特輯開播前對著鏡頭表示:
"就是這個時刻了!(The Moment is Here!)"，

同時雙關影射了毀滅性武器Moment就在這裡了。
(An Announcement from the Doctor...)

(The Moment is Here)

第十一任博士在50周年特輯前透過雙關

暗示毀滅性武器Moment就在這裡了

博士在重生前演說後表示: "我會永遠記得博士還是我的時候!

(I will always remember when the Doctor was me!)"，

其除了是指自己的未來肉身仍會記得此任肉身的所有一切以外，

同時也是以演員本人Matt Smith身份對該角色講述的道別。
(NuWho 2013 Christmas Special: The Time of the Doctor)

第十一任博士的道別演說

透過雙關的方式打破第四道牆

第十二任博士時期

博士在懺悔羅盤裡自問自答時曾偷地瞄向觀眾並說了一句:

"沒了觀眾我就什麼都不是了(I'm nothing without an audience.)"。

這個舉動除了展現出博士(對夥伴們)的愛表現自己以外，

也同時暗示若沒了收看影集的觀眾，自己也不會是博士了。

(NuWho S09E11: Heaven Sent)

博士雙關暗示自己沒了觀眾後就什麼都不是了

另外一次則是Gallifrey的"混血(Hybrid)傳說":
所有的矩陣(Matrix)都預言了一個來自兩個戰士種族的混血
將站在Gallifrey的廢墟上，拆毀時間之網(Web of Time)，
並傷透無數顆心來治癒自己受傷的那一顆；

期間兩個Osgood曾在"雙子計畫(Operation Double)"錄製影片中

向觀眾暗示"混血"可能是兩個人的組合且會在稍後變得重要，

(NuWho S09E07: The Zygon Invasion)

而後揭曉其即是指博士與Clara的離別傷透無數顆觀眾的心。

(NuWho S09E12: Hell Bent)(Doctor Who Magazine #504)

Osgood在雙子計畫影片中暗示觀眾有關混血的真相

混血傳說本身即是個打破第四道牆的預言

後當博士再度遇見從不照著時間順序相遇的River Song時，

其曾向她表示他們兩人相識的部分有點複雜不易理解，

"人們通常需要畫時間流程圖(People usually need a flowchart)"，

雙關影射了劇迷們畫時間流程圖來理解博士與River時間線一事。

(NuWho 2015 Christmas Special: The Husbands of River Song)

博士雙關表示觀眾們通常需要靠

繪製時間流程圖來理解他和River的時間線

第十三任博士時期

Dalek曾對Sarah表示"我不是Nick(I am not Nick)"，
雙關方式影射Dalek聲演者Nicholas(Nick) Briggs。

(NuWho 2022 New Year Special: Eve of the Daleks)

Dalek向Sarah表示自己並非Nick

Type 6. 製作失誤

此為演員不小心看向攝影鏡頭所導致。

第一任博士時期

一個Zarbi演員在衝撞時意外撞到攝影機導致畫面搖晃；
據說是因為來不及重拍才原封不動地拿出來放映。
(ClassicWho S02E05: The Web Planet/C: Escape to Danger)

Ian Chesterton也曾因為博士忘詞而胡言亂語時，
一臉疑惑地偷瞄了一下鏡頭(此段可能因不明顯而未重拍)。
(ClassicWho S02E05: The Web Planet)

Ian一臉疑惑地望向鏡頭

第十任博士時期

第十任博士的演員David Tennant曾不小心看向鏡頭。
(NuWho S04E03: Planet of the Ood)

第十任博士演員偷看鏡頭

Martha Jones演員Freema Agyeman也曾在鏡頭拍向她時
不自覺地往鏡頭方向看去(被發現後擺出興奮的表情)。
(NuWho S04E13: Journey's End)

Martha演員不小心望向鏡頭